小鑫是我在小紅書上認識的女孩,雖然顏值不算特別出眾,但是用多才多藝來形容最貼切不過。
她的日常的生活就是在練舞參加比賽和酒吧駐唱。
翻開聊天記錄,最早的一條在4月19號,中間一直是很佛系的聊天。
到七月我們干脆斷連了一個月,因為她去旅游了整整了一個月。
在八月只是聊了2天,然而就是這2天,發生的故事讓我們收獲了足夠的甜蜜。
PLAYHOUSE初見
第一次和小鑫見面是在play house,當時在卡座大約有七八個女生,很多女生我已經沒有印象,但是小鑫卻有很高的辨識度。
她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后半場,給她發了卡座號,她擔心自己找不到,我便安排好女性朋友出去接她。
從夜場瑤光姍姍的各色小姐姐們中間穿過,從震耳欲聾的轟隆聲走出來,見到小鑫,我只感覺到兩個字——清爽。
她穿的很休閑,一件寬松的上衣T恤下擺露出來,外面套著一件格子襯衫。下身是淺藍色的破洞牛仔褲,一條黃色的過長腰帶很醒目。
很酷,很明顯的一副hip-hop風格。
小鑫是新疆人,五官很立體,大眼睛高鼻梁,加上束在腦后馬尾都讓我眼前一亮。
“嗨,是小鑫吧!”我主動上前打招呼。
小鑫轉過頭:“是我,”看見我之后笑著說:“我是不是來晚了?”
“不會,你來怎么也不晚,不過你這一身一點也不像酒吧歌手呀!”
“哈哈,我下午剛參加完街舞比賽就去酒吧駐唱了,也懶得換了”
難怪她氣質看起來和夜場的女生那么不同,我笑了笑:“這么多才多藝的話等會就讓你領舞了呀!”
說著我就帶著小鑫去了卡座,雖然是后半場,簡單的喝酒互動后我們更多的是蹦迪。
既然來放松,就要徹底融入這樣的氛圍里,縮在角落格格不入并不是我的風格。
在這里的女生,都不是傻白甜;同樣來這里玩的男人,也不是呆呼呼的直男。
如果跟不上節奏,就會一直在角落里無人問津。
來到這里,就要做好去享受去放開自己的準備。
平日里的工作已經壓抑了我們太多的本能,而夜場,在這昏暗嘈雜又絢爛的地方,盡情去打開自己,是最好的選擇。
我站在卡里的最高層,雙手扶在小鑫的肩膀上隨著節奏蹦著。
小鑫湊到我的耳邊說:“陪我出去抽根煙吧,這里太悶了。”
“OK”
我們來到PH外面的臺階上,小鑫給我遞了一根煙。
她點燃一撮猩紅,望著外面的飲食男女,輕輕的吐出一縷朦朧。
我靠著墻,面向著她,看著她卷起來的睫毛根根分明:“我看你今天好像玩的不夠盡興。”
小鑫的睫毛動了動,緊接著我迎來了一雙清透的雙眸:“我不常來這里,感覺這里好亂。”
“為什么這么說?”
“那些女生的玩法我很難接受,每個人身上的布料那么少,費盡心機去花枝招展的樣子,讓我覺得不舒服。”
看來,她確實不常來夜場,而且是個性格很耿直的女孩。
我笑著把煙頭彈進煙灰缸:“嗯,主要自己玩開心了就好。”
“不過沒有看到你跳舞就好可惜,下次也可以一起唱歌。讓麥霸教我唱歌。”
“哈哈,沒問題。”
小鑫和常來PH蹦迪的女生是倆類人,常來PH,且習慣用肢體來魅惑男性的女生,大多數是拜倒在名利場下貪圖享受的人。
白天不用工作,睡到下3點起來喝下午茶,拍點照發朋友圈,晚上就等著“魚上鉤”,在她們動態下約她們去SP或者PH蹦迪。
很多時候她們的生活跟她們的思想一樣單調匱乏。
用常年日夜顛倒的生活輾轉在不同男性之間,索取的價值,也僅僅是幾個包幾頓飯,以及合租房的房租錢。
短暫休息后,小鑫提出離開的請求。
這里不是是小鑫這樣的女孩可以融入的地方,我爽快答應了她,并送她上車。
赫本再見
第二次和小鑫見面是在赫本,因為她閨蜜第二天要離開成都,所以就在赫本送行,雖然是在一個邊緣卡,但是我們卻玩的很開心。
這一次,她不同上次那么難受,在邊緣,且只屬于我們的位置里,教我各種可以跳的舞蹈。
即便是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,也能因為節奏而玩出不同的花樣。
我們從卡座玩到舞池,又從舞池里一起拉著對方去抽煙。
我記不得當時還聊了什么,只記得,小鑫很開心,整晚都在笑。
比起在PH機械式傻瓜式地隨著節奏的蹦迪動作,到了赫本反而更能展現小鑫身體的力量。
我們沒有玩到很晚,畢竟第二天小鑫要送她閨蜜去機場。我們的第二次見面雖然匆忙,但十分愉快且契合的結束了。
本身出來約會,玩的開心才最重要。
如果自己的需求太強,本末倒置,非要達到什么目的不可,那注定是慘淡收場。
在赫本之后,我和小鑫的第三次見面卻竟然是三四個月以后了。
小鑫在升學考試的關鍵時刻,加上街舞的腰傷需要修養,這些讓小鑫的壓力一直很大。
于是,我們就這么佛系的聊天,成為彼此看似“無需求”的一枚慰藉。
時間來到8月17號,一個叫小唯的女生約我去喝酒,剛應下來我又刷到了小鑫的朋友圈,得知小鑫剛結束酒吧駐唱的工作,索性便把她叫上一起。
時隔四個月沒見小鑫換了一身風格,一身黑色連衣裙,手臂無袖裹著一層黑色的薄紗,加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。
風格的轉變讓我不禁呆愣了好一會兒。
“你這一身很有氣質。”我故作淡定的夸贊她。
“是嗎?但我好不習慣,是酒吧要求的。”她甩了甩手上的黑紗,又抬頭沖我笑。
還是那個熟悉的她,落落大方,干凈明朗。
雖然我們三四個月沒見,但是我們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。
酒吧亂局
路上我們敘著舊,不知不覺就來到水母酒吧。
水母是成都外國人聚集最多的酒吧,老板包括調酒師都是美國人,但是中文說的都很好。
一大批的外國人在舞池里跳著,很多人手里只是拿著一瓶啤酒。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玩的很開心,水母是一個不吃價值的酒吧,跟國外的酒吧氛圍很像。
只要你跳的夠好,人群都會為你讓道。
我們聯系好卡座點好酒,小唯也差不多時間趕到。
每次見到小唯都會被她的好身材驚艷,一件白色圓領T恤加上一件黑色的超短褲,再簡單不過的穿搭卻將身材的優勢完美的展現了出來。
簡單的喝了一杯酒,小唯便要拉著我去舞池。
這時候我肯定不能放下小鑫,但小鑫今天的裝扮確實不適合一起去舞池跳舞。
如果剛坐下,就跟別的女生去舞池玩,且不說小鑫怎么想,就我自己的心里,也是過意不去的。
所以我提議大家一起玩骰子,但是小唯卻沒有同意。
性格同樣強勢的小唯,帶著她閨蜜就在我們卡前面隨著音樂跳了起來。
本身就是做形體訓練的小唯跳起來十分好看,再加上人好看身材好立馬就吸引到了很多目光。
我感覺到了來者不善,沒辦法我只能跟小鑫喝一杯,說:
“我這個朋友剛喝過酒,有點上頭,想去跳會兒舞,我陪她先去舞池玩會。”
離開前,我給了“僚機”好兄弟一個眼神,他立刻領神,拿過骰子開始陪小鑫玩。
小唯長得漂亮,身材也好,每次出來都是那種要C位的人。大家在一起幾乎都是圍著她玩。
而她也總是能在舞池吸引到目光,當男生想來要微信進時,她會果斷拒絕,留著男生獨自神傷。
是個不擇不扣的“壞女人”。
小唯是以此為樂的,但她只是帶著些高傲,并不是渣女和綠茶,因為她從來不找男人索取價值,蹭別人的卡,或者用美色使人掏錢包。
回到卡座后雖然我努力想照顧好每個人,但是事情并沒有按我想的方向去發展。
喝到大家微醺時,小唯把“僚機”和小鑫都拉過去聊天,看著小唯的表情和比劃手機的樣子我感覺事情不是那么簡單。
特別是當酒完喝,小唯提出等會還有一個人男的要來時,我果斷提出了先走。
小唯一把給我拉到她邊上:“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女生喜歡你?”
“啊?為什么這么說?”
“她問我跟你是什么關系,是不是你經常撩我,今晚她吃醋了。”小唯乖張壞笑,眼神卻讓我察覺到了異樣。
“我不知道,只是經常一起玩,你不要多想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小唯挪走了她炙熱的眼神,暗淡低垂。
“你是不是有點醉,要不先睡會兒。”
“好,你肩膀借我一下。”
她沒有看我,不給我反應的時間。語氣里不帶商量,行為上更不帶商量的,就搶占了我的肩膀。
……
深夜里,我送小鑫回家。路上“僚機”兄弟跟我說:“小唯一直在吐槽你是一個渣男,到處撩小姐姐。
她說自己好友從800刪到200多,給你留了位置,現在喝酒你卻帶上了別的小姐姐。所以她也要叫個男人來氣你,我給你僚機,好像解決不了這個問題。”
這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測。
送小鑫回去后,我就離開了,很多事情無需多言。
沒想到凌晨四點,小鑫要我去接她。
她快被灌醉了,脫不開身。
我從一個自稱是小鑫哥哥的新疆男人手上,把小鑫接走,看到出來他眼中有敵意。
我打了車送小鑫到了酒店,期間她就一直枕在我腿上,我摸著她的頭發,把零落的碎發縷到她的耳后。
“到了,起來了。”
下車后小鑫抱著我小聲的說:“我想清醒一下。”
抱了一會小鑫松開我:“陪我在樓下抽會兒煙吧。”
我牽著小鑫的手來到酒店的大堂抽煙醒酒。
“現在都快六點了,我12點退房,不知道能不能起來。”她沒有了最初要走就走的灑脫,眼神里藏著心事。
“那你現在就把房退了吧,去我家睡,有空房間也不用擔心被叫醒。”我替她做了決定。
“這不太好吧。”
“我不想你難受,也沒什么的。”
不論平時再慫再笨拙的一個人,在這種時候,肯定都得站出來,替對方說完想說,但不敢說的那句話。
“那好吧,我現在去退房。”
小鑫退了房,也順勢換掉了黑色的紗裙。穿了一身偏運動的服裝,又回到了剛剛見面時候的感覺。
我摟著小鑫的腰看著電梯里的鏡子說:“還是這樣我們更搭。”
“我也覺得這樣適合我。”說著小鑫把我頭靠在我的臂膀下,拿著手機拍起了我們的合照。
到家換鞋簡單休息后小鑫便去洗澡,因為沒有睡衣,我便自己的大號白色 T恤給了小鑫換上。
就這樣小鑫跟我一起坐在沙發上,小鑫靠在我懷里,我這才發現小鑫身上有很多我沒有注意到的紋身。
“這是什么?”我指著小鑫左手的紋身問道。
“這是一只貓呀,你要這樣看容易發現。”說著小鑫把手臂轉過來,我才看出來這只貓的圖案。
“那右手的呢?”
“這是爺爺奶奶還有我,一家人。”
“爸爸媽媽呢?”
“媽媽的名字刻在手上,說著小鑫指了指手上的英文字母。爸爸從小就拋棄了我們,一直是媽媽在外面賺錢養家。”
說著小鑫把手抱著我腰,把來頭枕在我的腿上:“我耳朵后還有紋身,是個音符。”
說著小鑫便把耳后的紋身給我看,我才注意到耳后果然是橫著的音符紋身。
我沒有多問關于她爸爸的故事,而是問她:“小鑫你都喜歡什么類型的男生?”
“一定要孝順,還有要有上進心。”
“那我不是達標了?”我摸著小鑫的頭發。
“那,那你都喜歡什么女生?”她的眼神里閃著一種叫做“小心翼翼”的光。
“我現在,想吻你。”
唇齒相接,不是夜場里那種虛假的逢場作戲,也不是初戀時期那種羞澀纏綿。
“等一下,今天是多少號?”小鑫在我耳邊小聲的說。
“17不對,現在都5點多了,今天是18號了。”
“那你要記住今天。”
“818嗎,很好記!”
“對,今天是小鑫戀愛的日子!”